“快跑，姜雾疯了！”

“刚刚谁跟我造谣他脾气好的？！”

“他不止是变装狂魔，必要时候真的会变身成魔啊！”

副本玩家走的走、逃的逃，打工玩家们升空看戏，唯独周断羽岿然不动，还在喝茶。

“你不去阻止的话，只有我动手了。”

周断羽瞟一眼不知何时来到身旁的弋淮烟，终于缓缓起身。

斩魔一下又一下，红光所到之处摧城毁地，姜雾双眼中的血色愈浓，一条庞然大物从天而降，游过去把它团团围住。

“姜雾，醒醒。”

姜雾皱眉，这声音怎么耳熟，还本能让他产生一股厌恶。

周断羽叹气，从龙头上走下来，握住他的手腕：“你该醒了。”

姜雾抬头，似乎在辨认眼前人姓甚名谁，黑龙仰天长啸，龙吟声震耳欲聋。叶轻酌捂住耳朵蹲下，心脏快从胸口跳出来：不能通知一声吗？耳膜都快给震碎了！

不过这声龙吟很起作用，姜雾恍然回神，眼中的血红褪去，两颊流纹逐渐消失：“……周断羽？”

他环视一圈，朱雀城已成一片废墟，入眼皆是残壁断垣，地面还有一条新产的“东非大裂谷”，自己也吓了一跳：“靠，怎么回事？我弄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