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他最后变得有点古怪。”乔治承认。
“但他在发疯前,可是每次聚会的生命和灵魂啊。”弗雷德说,“他经常一气灌下整整一瓶火焰威士忌,然后跑到舞池里,撩起长袍,掏出一束又一束鲜花,就从他的——”
爱得莱德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是啊,听上去他真是个可爱的人。”赫敏说,哈利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一辈子没结婚,不知为什么。”罗恩说。
“或许他也认为婚礼太繁琐了?”爱得莱德看向弗雷德。
“真让我吃惊。”赫敏说。
他们笑得太厉害了,谁也没有注意到新来的人,那是个黑头发的年轻人,大鹰钩鼻子,两道黑黑的浓眉。最后他把请柬递到罗恩面前,眼睛盯着赫敏说,“你看上去太美了。”
“威克多尔!”赫敏尖叫一声,砰,她的串珠小包掉在地上,发出与它的体积不相称的一声巨响。她红着脸捡起包,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也——天哪——见到你真是太好了——你怎么样?”
罗恩的耳朵又变得通红。他扫了一眼克鲁姆的请柬,似乎对上面的字一个也不相信,然后他粗声大气地问,“你怎么会来这儿?”
“芙蓉邀请我的呀。”克鲁姆扬起眉毛说。
弗雷德看到爱得莱德饶有兴致地看向克鲁姆,低声说,“克鲁姆都来了,或许芙蓉邀请了你的那位朋友,只是他不愿意来。”
“其实他来不来都无所谓的,弗雷德。”爱得莱德举起那只依然和他紧扣着的手,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