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的?”乔治一副很吃惊的样子。
“我说的,”赫敏说,“还有罗恩。”
“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。”罗恩赶紧脱开干系,赫敏气呼呼地瞪着他。
弗雷德和乔治哧哧地笑了起来。
“过不了多久,你就会改变腔调的,赫敏。”弗雷德一边说,一边往一块烤面饼上涂抹厚厚的黄油,“你们开始上五年级了,很快就会求着我们要逃课糖。”
“为什么上五年级就意味着我需要逃课糖呢?”赫敏问。
“五年级是owl年。”乔治说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那就是说,你们要没完没了地应付考试,是不是?它们会像一块砂轮在使劲打磨你们的鼻子,会把鼻尖的皮都磨破。”弗雷德幸灾乐祸地说。
“就为了owl,我们年级一半的同学都闹了点儿小毛病,”乔治兴高采烈地说,“哭鼻子抹眼泪啦,发脾气啦……帕翠霞·斯廷森动不动就晕倒……”
“肯尼思·托勒全身长满了疖子,你还记得吗?”弗雷德回忆道。
“那是因为你往他的睡衣里放了大泡粉。”乔治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