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你这么确认这份遗嘱是假的?你见过真的?”

千江言说,“我外公的遗产想给谁就给谁,一个在商场纵横了几十年的人,不会没有一点看人的眼光。”

“他早就预料到这份家产如果交给恋爱脑的女儿的话,必然会被女儿亲手送给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,所以才会选择写遗嘱,把财产留给我,这难道不贴近实际吗?”

“千女士方便详细讲讲吗,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,让你们父女两个闹的要断绝关系,再不来往呢?”

“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吗?”

当然是因为是因为

千江言张了张口,视线却突然间变得有些模糊,以至于根本看不清白文树的脸。

说不出话,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住了她的声音。

应该是世界意识,在保护着和白歆仪有关的势力,不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有损白文树名誉的事情。

千江言站着,握紧了拳,视线冷冷的看着白文树的方向,听白文树说道:“没什么误会,这世上恩将仇报,生来就是为了报复父母的孩子还少吗,我只是不幸运,也成了其中一个而已。”

“什么十二亿本金和利息,”白文树说,“我每年都有做慈善,不需要你来这里博眼球,作秀!”

“我会一次性给你一百万,就当买断了我们这一世的父女缘分,以后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互不相干!”

千江言暂时说不出话,不代表她不能做些别的。

她按下了手里仪器的开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