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容。

千江言眼里仅存的一点暖意彻底消散,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流珠。

“看什么,”白流珠捡起了地上已经凉了的签子,“一边心安理得的当着季君泽的未婚妻,一边有勾搭上了霍氏的太子爷,我该不该佩服一下你,夸赞一下你的下作手段呢。”

“你是什么东西,”千江言瞥了眼白流珠手里的签子,淡淡说道,“与其佩服我,不如佩服你妈。”

“要说下作,没人比得上你们一家。”

她慢慢靠近了白流珠,“你想知道如果我毁容,还有没有人愿意要我?那可真是巧了,我也想知道,如果你不能人道了,还有没有人愿意要你。”

“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?对于白文树来说,你和配种的种猪没什么差别。”

“如果你是个女孩,你的肾早就被捐给你姐姐了,毕竟比起她,你全无是处。”

在白流珠恼羞成怒的时候,千江言一巴掌扇了过去,而后在他反应不及时,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,力道之大,直接让一个一米七出头的人承受不住,踉跄了几步摔倒在海滩上。

“还愣着干什么,”千江言抬起头,对站在不远处众脸懵逼的人群说道,“他有故意伤害我的动机,报警。”

“你敢!”白流珠疼的额角全是冷汗,“我爸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他就从来没有放过我过,我为什么不敢?”
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,紧随其后的是个将军肚,地中海的中年男人,中年男人看着倒地不起的白流珠,又看向千江言,“你是哪个班的,为什么要霸凌同学。”

“麻烦你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,”千江言哼了一声,“在几分钟前,这东西差点戳到我的脸上。”

“我没有!”白流珠否认。

“应该是闹着玩的,”中年男人说,“同学之前闹着玩而已,你何必打他?不管怎么说,先打人就是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