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佳灵是你的精神体？”

郁凌林想起了罗佳灵的无限续命，不论杀她多少次，隔天总会有一个新的她出现。

作为人类或者变异种来说这个能力有些过于离奇了，但如果是精神体的话，似乎就刚刚好。比如项今歌的小熊猫，今天来了一只小熊猫死掉了，明天换一只新的，这样循环往复想必郁凌林也认不出区别。

颜宁并没有否认。

项今歌在白鸽教会长大，从教皇类真儿到三大红衣主教，甚至部分年长的大主教都是看着项今歌长大的。

当初项今歌为了希望之都的安危吞噬了进化失败的左家老将军，然后遁入荒野之地养伤，整个圣庭从上到下都是心疼的。

项今歌在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以星空教会的名义四下行走，颜宁就像一个闲心操不完的奶爸，总觉得项今歌重伤未愈，如此这般过于让人担忧，这才分出了一个精神体作为分身，取名罗佳灵，送到了项今歌身边。

为了避免项今歌嫌他多管闲事，他还特意捏了一张和自己完全不同性别不同面容的身躯。

其实当时在陨落之地项今歌便已经看破了罗佳灵的身份，所以才会将和左舒烨合作的事情交给罗佳灵来办。

也同样是因为罗佳灵是颜宁精神体，所以他才能大号顶小号，如此迅速果断的来到车站里，阻止郁凌林和安席林在此地发生战斗波及周围平民。

颜宁表情没有过多变化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，但时不时总会看郁凌林大腿上的孩子一眼。

这是项今歌的孩子。

这点情绪小变化自然瞒不过郁凌林的眼睛。

郁凌林没动，但透明触手却跟随他的心意将小鹅从自己大腿上拎起来，拎着猫一样，还故意摇了摇。

小鹅：？？

颜宁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