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今歌大窘,他愁这尾巴的事情愁了好几天了。

只可惜没别的法子,只能等药水退效之后,尾巴和面部变化才能完全消失。

郁凌林看着项今歌的尾巴两眼放金光,那种兴奋与福瑞控看到尾巴的兴奋不大一样,项今歌总觉得他是想一刀将尾巴斩下来,看自己一屁股血的满屋子叫唤。

项今歌:……

他家这位小娇妻大抵是属猫的,任何能引起猫咪注意的事物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
项今歌正待警告他两句,突然感觉屋外传来了异动,于是话到唇边拐了个弯又被吞回去了。

项今歌翻身,径直将郁凌林压在身下,顺带手扶上了郁凌林的腰,唇则精准的落在了郁凌林的唇上。

郁凌林:…………

其实这动作的实质没有外表看起来那般缠绵,项今歌在郁凌林嘴唇上咬了一口,算是对觊觎尾巴的略施惩戒。

郁凌林还没从突如其来的亲密变故中回过神来,项今歌的唇又顺着侧脸下滑,一路来到了脖子附近。

这次倒真是缠绵了,将他的脖子侧面吻得湿漉漉的。

郁凌林又不是木头人,这般舔吻之下,未免也觉得身上隐约升起一股热意,他下意识动手推项今歌的肩膀,另一手要去摸蝴蝶刀……可惜摸了个空。

可巧,就在这时,他明白了项今歌突然抽风的理由。

他也感受到了外面的异动。

有什么东西在接近。

应当不是人,郁凌林细细辨认了一番,隐约觉得像是某种聚集起来的污染波动,有点像变异种的精神体,但不太一样。

在他辨认屋外异状之时,项今歌的手已经从他的衣服下摆探到了他的腰部,皮肉贴着皮肉。

项今歌想必也是发现了屋外的异状,才翻身压在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