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买消息。”

系统笑眯眯，“您说，想要什么消息？”

现在的郁凌林有一万积分点，他有买消息的资本。

郁凌林：“研究所的那个女人是谁？”

系统的笑容微微滞了一下，“……哪个？”

郁凌林发现自己的问法好像确实不对，于是换了个问法，“研究所里，囚住我的那片黑暗的主人是谁。”

系统微笑：“邪神黑山羊呀！好的，扣掉五百积分点。”

郁凌林：“……”

郁凌林脑子真实的离家出走过，这会儿刚刚回来还不太适应，本能地觉得系统的回答哪里不对，自己应该将问法更具体一点，但是你让他细想怎么问，他又想不出来。

脑子过度运转就会爆疼，疼完脑子就是一片空白，跟电脑宕机了似的。

其实真要说起来，他疑惑的点其实很明确。

一般来说，邪神应该是一个暴走失控彻底陷入的疯狂的变异种，这种变异种是没有理智可言的。

但是他遇到的那个女人，或者说黑山羊的精神体，明显不是这种情况的邪神，对方不仅有理智，而且智商不低，知道他的过去，还能挑拨他的心绪，故意惹得他心绪动荡，影响他的精神状态。

但此时的郁凌林智商不在线，只能挥挥手示意系统先下去。

刚刚那五百积分实在是扣得冤枉，他能不知道那个女人和黑山羊有关吗？

郁凌林莫名觉得烦躁，他说不清此时自己的情绪。

以他这种性格，那女人这么招惹他，他肯定要记仇记到死，不把对方碎尸万段决不罢休。

但不知是不是度过进化期用光了力气，这时候最主要的情绪居然是累。

郁凌林干脆又闭上了眼睛，满心想着等他养够了精神再来慢慢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