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河没细说了,虽说他对这东西为什么在郁凌林手上也很好奇。但他担心再细聊下去,他就要天降上司了。
而且这上司看着还不怎么正常,万一命令他去挡刀怎么办?
陆星河岔开话题,“这么绑着我也不能保证能完全止血——这种地方也是能乱扎的吗?我看你才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自己嫌自己命长的人。”
郁凌林自我感觉良好,不管别人怎么看,反正他觉得自己下手是有分寸的。
相比起来,流血只是暂时的,但那种贴在身上如同附骨之疽的玩意儿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忍。
陆星河帮郁凌林包扎完,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,“好了,我尽力了。”
你要是死了不能赖我包扎技术不行。
郁凌林摸了摸绷带,侧头看陆星河,难得地发善心,
“你脖子上那个,要不我一并帮你拔了?”
“谢谢不用我挺好的。”陆星河拒绝三连,并且后退了好几步。
郁凌林:“我下手很有分寸的。”
他记仇也很有分寸的,一毫一厘都不会轻算。
陆星河摇头,“你的眼睛告诉我,你只想看我大出血。”
郁凌林眨巴了两下自己的眼睛,一脸无辜。
陆星河对着无辜的郁凌林微笑了一下,笑得格外纯良。
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