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要去哪儿。”
谁知,冷潮生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姜灯的衣角,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。
蹲在窗台上的姜灯嘴角一抽,立马把自己的衣角从冷潮生的手里给抽出来,冷漠无情道:“我出去一趟儿,很快就回来,你自己在屋里待一会儿能死啊?”
“不行,姐姐不能把生生一条鱼留在这儿……”
冷潮生的眼眶逐渐湿润起来,楚楚可怜道:“生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房间里,姐姐走了,生生真的会死的。”
姜灯颇为头疼地扶额:“……那你想怎样?”
冷潮生立马破涕为笑,语气欢快道:“生生要和姐姐一起出去!”
“……行吧。”
姜灯深吸一口气,压下烦躁的情绪,“但是,丑话说在前头,如果你摘下幕离,让人看到了你的脸,我就不带你找你的师尊了。”
闻言,冷潮生立马把放在桌上的幕离拿过来,扣在自己的脑袋上,还死死扯住垂下来的薄纱,生怕无意间被掀开。
“生生答应姐姐!幕离在,生生就在,只求姐姐不要抛下生生。”
“……”
姜灯头都大了。
她真是服了,六徒弟都一千多岁了,快老成咸鱼干了,还整天装嫩,到底有完没完啊?
呼出一口浊气,姜灯强忍着揍傻子的冲动,还是扯上冷潮生一起,离开了院子。
一人一鱼偷偷摸摸地潜伏进了白子逸居住的主宅。
明明已经是深夜,宅院内仍旧灯火通明,薄如蝉翼的窗纸上,隐约倒映着两道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