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帜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，“可是我跟他们不一样！”

闻言，姜芷苓立马来了兴趣，“你那里难道比其他师兄弟多长了一根？”

姜灯：“……”

她简直没耳朵听下去了。

单纯善良的芷苓啥时候变得这么污了？她不在的时候，到底是哪个混蛋带坏了芷苓啊！

“……”

江帜也相当无语，他见姜芷苓并不打算帮自己说话，心寒之余，也不禁慌张起来，急忙跟姜灯解释道：“宗主，江某此生从未杀过任何一人，又怎么会杀你朋友呢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
“好，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。”

说罢，姜灯取出了柔兆镜，将正面对准了江帜，“小柔，看看他的前世，是不是杀了我朋友。”

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
小柔立马听命行事，镜面中很快便浮现出江帜背后捅刀子的那一幕。

江帜先是以姜灯的安危一事，将秦锋诱骗到段川的剑阁，之后在段川吸引了秦锋全部注意力时，他便将手中的长剑刺进了秦锋的后心。

但是秦锋还未死，于是江帜又带着秦锋回到了自己在启明灵域的住处……

看着一幕幕画面浮现在眼前，江帜瞳孔一缩。

原来，当初他在论剑大会上涌入的那些记忆，竟然全都是真的！他真的杀了姜芷苓的前世，可是为什么呢？

他爱姜芷苓都来不及，又怎么会杀了她？

这件事，连江帜他自己都解释不了。

“拿着。”

为了方便动手，姜灯把柔兆镜塞到了站在一旁的姜芷苓手里，紧接着一脚将江帜踹翻在地，冷嗤道：“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？受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