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觉领口的盘扣系得很紧时,她笑了起来:“嗯?又想着防姐姐啊?”
桑芜不吭声,白皙的脸颊潮红遍布。
“不说话就当你是这么想的喔。”她没再揪着这点不放,颀长的手指划过衣扣,缓缓来到衣摆处。睡衣是贴身款,但还算宽松,她没有直接摆明心思,而是俯身吻她。
但这个吻比之前多了分急切,她侵入她的齿关,声音低哑:“亲我。”
被一阵飓风掠过的桑芜脑子乱糟糟的,嗓子眼仿佛也被浓稠的甜糖浆堵住了。她来不及思考,舌尖便被吮着卷起。
深秋的薪县静悄悄的,一点雨声都分外清晰。窗外似乎下起了小雨,牛毛般的雨丝在窗台留下星点水渍,房内一室春光。
衣摆没再像往常般平直,肉眼可见有些凌乱。宋苒心口发烫,停下动作问:“可以吗?”
桑芜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白色的橙花被碾碎,溢出了橙花汁。那双翦水杏眸里雾气氤氲,但那不是难过,而是欢愉和不知所措。
褶扣和束缚一起解落,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试探着覆上。爱意仿佛要溢出来般,桑芜怯怯地咬住了下唇。可能是不想,又或者是根本不能,她没有哼声,只是揪紧了枕角。
许久,清凌软雪上红玫瑰盛放,只闻低低喟叹:“原来宝宝是小糖人啊。”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桑芜难得没在闹钟响后就醒,她翻身将脸颊埋进被子里,露出白皙的手腕。宋苒没有吵她,而是先去洗漱,一切都弄完后才过来叫她。
桑芜还是不醒,她眉心微蹙,仿佛在做噩梦。直到宋苒拍了拍她,抱着她坐在洗漱台上给她擦脸时,她飘忽的神思才重归于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