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分说地上前给她擦眼泪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事。”她越说哭得也越凶,小珍珠落了一地,宋苒的心都要碎了。

可在这样特殊的时节点,她能做的太少了。光是像这样站在她面前,都已是不易。

“宝宝,不哭了。”她极具耐心地低哄着,蹙起的眉头显得越发担忧,“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桑芜的哭泣是无声的,她哭得克制,哭得小心翼翼。卷翘如鸦羽的长睫毛被泪水染湿,眼尾、鼻尖也都洇出了粉色。

而且无论宋苒怎么问,她都不肯说话。

橙花随着她的哭泣,侵占的区域越来越多,直到每一处墙角都变成它的属地,它才堪堪停住。

“再哭得话,姐姐就不打抑制剂了。”宋苒沉声道,“ 不打抑制剂是什么后果,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
最后的话音消散,桑芜仰头看她。满脸的泪渍衬得她愈发可怜,她沉默不语,委屈地往回走。

被留在原地的宋苒有些愣神,等她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攥住了桑芜的手。桑芜转头望向她时,她又迅速松开了。

“我”她不应该去握的,oga在发/情期间很敏感。

可临界点一旦逾越,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将超乎预料。桑芜瞧见她松开时的神情,心底的委屈更甚。

发/情期间缺乏alpha安慰的oga最没安全感。

她难过地望着宋苒,眼底蓄起的泪将落未落:“其实其实你心里也是嫌弃我的,对吗?你只是因为责任才对我好的,对吗?你心里”

眼见她的话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越发绕离轨道,宋苒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。她有些生气,又有些无奈,但更多的还是心疼。

“桑芜,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,你说的这些也不是你内心的想法,但你现在最好不要再说下去了。”柔若无骨的手安抚着她,宋苒温声道,“不然我真的会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