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一直被冷落的成芋渟再也无法忍受,她朝两人的走近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们:“不是吧,这也能摔着,你这样在贫民窟里是怎么生存下去的?不会真是”

尖锐刻薄的话即将涌出口时,宋苒浑身低气压到有些吓人,她低声呵斥:“在我还能忍得住前,你最好别再乱说话。”

成芋渟委屈地噘嘴:“苒姐我又没说错什么。”

“是你推的吗?”宋苒面无表情道。

“不是我,是她自己没注意。”成芋渟连忙无辜道,“我只是刚刚在大厅看到苒姐了,然后想着也有段时间没见了,所以就跟着过来跟苒姐你打个招呼。”

宋苒丝毫不觉得她的解释具有可信度。

上次成芋渟闯进她们家里,想要对宋苒动手的时候,她当时念及她是个女孩子,而且也没什么坏心肠,更是在原身落魄后唯一帮过她的人,所以她只是让她道歉又略施警告后就让她离开了。

但这次不一样,桑芜跟她没有任何纠葛,她还坐在轮椅上,明显是个病人,可成芋渟心底却丝毫没有纠结便下了狠手。如果桑芜真的在她面前受了伤,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。

被男女主搅得绷紧的思绪因为成芋渟这一举动彻底绷断。

她目若冰霜,口吐厉语:“我的爱人从没对你有过任何伤害的举动,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人身攻击,甚至是动手伤人。成芋渟,如果你想明天还能安然无恙地呆在锦城,那就最好现在道歉并且主动回成家祠堂跪一个晚上。”

“祠堂?”成芋渟嗤笑了声,“你让我去祠堂跪一晚上?因为她?”

祠堂是成家最隆重的地方,一般都是家族内有人犯了大错才会被罚跪祠堂。

“你也可以选择另外一个选项,我想成家主应该不会不高兴我将他的女儿送去临北分点锻炼几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