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裂痕既有因环境开裂的，还有撞击产生的蛛网痕迹，兽的爪痕，以及一些异能攻击后残留的痕迹。

总的来说，这墙之前已经承受了无数次的攻击。

它有新补的地方，也还有旧的未被完全破坏的地方。

云时再退开两步，左右观察墙围出的大概范围。

“看来，是大规模的战斗。”薄和低头瞧着地面，这上头也留下了很多信息。

地面除了一些破烂的垃圾和废物外，还有便是早就变成黑色的血渍。这血渍不是一点两点，而是几乎铺满了整个墙体前的地面。

若不是间或还有缝隙漏出地面原本的颜色，一眼扫去，可能还真以为这里的地本来就是黑色的。

云时沉吟着：“如果不是内斗的话——”

薄和：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。”

怪物与人类开战。

清兴道的怪越往里走越少，云时本来还有朝是不是城里有极凶残的大怪在，就好比花棠城的地下赌场一样，因为里面有东西，附近的怪反而相对减少。

但现在看来，的确是有东西，情况却有不同。

——有智慧的进化变异怪。

纵观前面所到的每一处，怪与怪种类属性不同，它们不是只对人类攻击的，若是一只怪到了另一只怪的范围，两只怪也会互相缠斗起来。除非是群体作战的，比如蜂蚁蜘蛛这种虫类。

这也就是说，怪与怪之间并不互通，它们不会有意识地结合在一起包围人类，只会按自己的习性狩猎。

可是，清兴道这堵围墙，还有围墙下看起来不止经历过一次的战斗，极有可能是出现了能聚集大批怪物并指挥它们，对人类发起攻击的领头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