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狂,但也很帅。

特别是云广成一时间反而接不上话的时候,孰高孰低,已见了分晓。

云广成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确实将云时想得太简单了,他认为,以云时那样的人,拒绝不了同学送来的家人的礼物,因为云时没有家人,又渴望,在家人的心意这一点上,对他来说,尤其珍贵,也更难拒绝。

至于礼物昂贵什么的,他还特意让人看过,那个与他同寝的最后一名室友入校时,全身都穿着奢侈品牌——虽然对于云广成那些牌子跟杂牌没什么两样。这样的室友多半家里也不缺那点,送出那种的礼物,也算合理。

但没想到这里云时就没接。而找老爷子葬礼这点,就更简单了。

云时确实可能不会因为他们就离开学院,但将老爷子搬出来,不管怎么样,那是他亲爷爷,也是对他实实在在好过的,像他那种,都不需要给他扣帽子,自己就能把“感恩”的枷锁戴上,哪怕他明知道离开学院可能会有危险,这份恩也不得不还。

正如云时所言,由于他的傲慢,他的过分自信,才连一个有着如此大漏洞的理由轻易搬出来。

不过,云广成又不是什么小年轻,他淡定起身,整理着身上的外套,道:“看你这么短时间成长了这么多,我替我大哥感到欣慰。老爷子的葬礼之前办的那场只是自家人送送,这次则是正式的。”

他已走至门口,手握在门把上,回头看向云时:“作为叔叔呢,你如果受到了什么迫害,我个人是非常建议你报案的,不要让凶手逍遥法外,还有就是,这次给老爷子办的这个,涉及财产分割,如果你不亲自到场,视为自动放弃。我本来也就是想来告诉你这事,却不料被当小人。罢了罢了……”

说完,他便直接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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