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时点点头,回到了房间。

“你干嘛啊?”杜尔对叶小新也很不满,“挤我干什么?”

叶小新冷哼:“不会说话可以不说,你堂哥知道你这么没礼貌吗?”

杜尔声音小了下来,“我不就是太惊讶他居然……你是没看到他入学时那样子,不然你只会更惊讶。不过要真是那样的话,这家伙也太牛了点,我输得不冤……”

叶小新沉默下来。如果云时真是孤儿,那他不仅要学习,还要生存,每天都要将时间挤了又挤。而在这样的条件下,他依然能考进星银学院,和他们成为室友,还能参加联赛新人赛,打进总决赛——他该有怎样好的天赋?又付出了多少倍的努力?

饶是叶小新再不想被比下去,也得承认,自己离云时还差得远。

门外室友们的想法,云时并不知晓。

他坐在桌前,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练习,而是琢磨着老师带来的话。听上去,等在学院外面的人,也是有些急的,以至于都没好好伪装,装一装叛逆孩子焦心家长的戏码,他们对他漠不关心,又只提出学院,云时往骗子的方向一引,但凡守在学院外的人真有个不干净,都会心虚警惕,能短暂地安份几天。

学院内的安全是有保障的,云时短期内也没有出学院的想法,只要对方不敢硬闯进来,倒也不是什么问题。

但对方为什么开始着急了呢?在赶时间?赶什么时间?

云时打开帐号上的联系人,那串备注了“董事长”三个字的灰色号码后面仍然醒目的标着“已辞世”的字样。是财产分割的时限要到了吗?点开与其的对话,爷孙俩的交流少且生疏,也没有提及董事长的具体身份。

云时没有原主的完整记忆,除了去警局查,他也无法获得更多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