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横了他一眼,骂道:“要不是你昨晚发疯,我会腰疼吗?”
厂公不觉得心虚脸红,反而笑意更深了些,他起身走到太后身旁,四周的人早就因为他的到来而退出了内室,这已经是他们俩在时的规矩了。
厂公弯下腰,替太后揉了揉腰。
他说道:“是奴才的不是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话语里还伴随着愉悦的笑意,真是想让姜穗打他。
姜穗一把拍开他的手,“按就按,又摸哪里?”
厂公毫不心虚,他从善如流又在一旁替太后布菜,这种事已经非常熟练且心甘情愿。
他哄道:“前些日子,奉安进贡了新鲜的冰鱼,娘娘不是最喜爱的吗?奴才已经吩咐让膳房早早给娘娘备下了。”
厂公非常清楚姜穗喜欢吃各种各样的好吃的,因此也知道怎么哄她。
太后果然哼了一声,看起来到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。
其实厂公也不清楚,他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。
不知不觉间,他们二人就已经走到了今天的模样,他们从未对彼此表达过心意,也从未明言过彼此的关系,就好像这样不清不楚的厮混,又像是暗度陈仓狼狈为奸。
看着少女红润的脸,贺朝明明应该应当觉得愉悦于他们之间的和谐,但是心底却不知为何有些烦躁。
她和一般女子都不一样。
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名分,也不在意世俗加之女子身上的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