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属狗的吗?”但她发现自己的话说出来还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厂公微微挑眉,也回敬道:“娘娘,话可不能这么说,奴才的背到现在也还疼着呢。”
皇后的脸红了一些,她闭了闭眼睛,决定不再和这个男人说话。
每一次都是自己吃亏。
她短短十几年的人生经验放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。
皇后的冷淡也让男人显然意识到了什么,他放下来茶杯,看着皇后冷凝的侧脸。
她的眼眸微微垂着,身姿挺拔端坐,有着属于皇后的端庄,唇抿着,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男人喉结上下微动,最终心却也微微下沉。
昨夜……
确实是他孟浪了。
明明不应当的。
有过一次错误,却又再犯一次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是这么的薄弱,理智也这么容易崩溃。
多少次了,在她面前皆是如此。
“娘娘。”厂公现下只想把她哄开心,“您想要什么?或者是想吃什么?奴才让人去安排。”
皇后却没有多看他一眼,她站起了身,冷淡道:“本宫去给陛下侍疾,厂公若是没什么事,便离开罢,如今朝中要事都还需要厂公支撑,本宫便不打扰了。”
厂公心下一沉,也沉声道:“站住。”
然而皇后根本没听,刚刚还在悠闲喝茶的少女就已经推开内外室的分隔门,走了进去。
身边唯有她敢忤逆他。
很快里面传来了宫人行礼的声音,还有皇后温声的让她们起来,并询问太医皇帝病情。
厂公知道皇后对于过河拆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