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忍住想打人的心思,“关你什么事?”
厂公微微挑眉:“奴才关心娘娘凤体,怎么会不关奴才的事。”他语调微杨,“况且……奴才感受过,自然出言提醒。”
皇后脸又红了,她震惊道:“你、你要不要点脸,竟又提起此事?”
厂公表示自己很无辜,“奴才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皇后发现了,当他自称本督主,就是生气的时候,当他一口一个奴才,又是他在故意逗她的时候。
恼羞成怒的皇后站起身,提着裙摆,一手指向门口,“给本宫滚出去!”
厂公看着她似是无可奈何,“娘娘怎又动怒?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。”
皇后拳头硬了,她捏紧拳头,深吸了一口气,觉得不应当与这种人再起冲突,“厂公贵人事忙,怎么不去处理外间杂事,夜深了,本宫要安寝了。”
厂公闻言笑容更深了些,“奴才就是来服侍娘娘安寝的。”
皇后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,“你、你在说什么?”
厂公也施施然站起来,“皇后娘娘想的是什么?”黑眸似笑非笑,“恐怕娘娘想的和奴才不同吧?”
皇后才发现是自己污了。
皇后见他油盐不进的模样,僵持了一会儿,为了尽快摆脱她,皇后最终同意了他服侍她安寝。
怎么这家伙自从进来就怪怪的?
皇后坐在床边的案桌上,一边腹诽一边打量着真的给她铺床的男人。
难道是因为看到她在安慰巧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