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貌又克制而收敛。
姜穗用气音问他:“怎么了?”
男人侧耳倾听了一会儿,“有人来了,得去高塔上联系我的人。”
姜穗也跟着安静地听了一会儿,果然听见了不少脚步声。
贺朝说:“看来也发现我不见了。”
姜穗:“你这是被带去哪里了?”
“找了个地方说让我休息,大概是父亲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。”
贺朝仍然穿着黑色西装,但可能因为也是潜逃出来,衣服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齐整。
他穿着绅士三件套,外面昂贵的的黑色大衣因为蹲下,衣摆随意的落在地上,露出来的白衬衫衣领则被解开了一颗扣子,露出了蜿蜒的锁骨。
他喉结因为说话而上下微动,在阳光落下的阴影处,莫名吸引着姜穗。
姜穗手有些痒,但是她忍住了。
姜穗看着他观察四周的模样,在一旁蹲着问:“你就不怕贺、咳,父亲怪罪你吗?”
贺朝回过头来,看着她似笑非笑,“你一定要在私下低也和我一起叫他父亲吗?”
姜穗也看他,“可他的确是我的‘父亲’。”她在父亲处落下重音。
贺朝平静地凝视着她,姜穗也看回去。
怎么?她脸皮厚得很,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眼神就改变自己的。
最终男人似乎是感到无奈地叹了口气,他重新看着远处,“一会儿我们要从高塔的侧边进去,你跟紧我。”
姜穗心里比耶,最终还是她获胜了。
姜穗凑近男人,跟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“可是高塔锁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