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根本就没收到消息。”

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得走,回村子!”

“对,得回去!”

“可是我们的马被他们扣着,这么远,这么远!我们回得去吗?”

不止马,海木兰交给他们的包裹里只有火镰、水壶、刀、望远镜和一套绳子,以及几个窝窝头,他们没有干粮,徒步能走多远?而且两人并不十分记得路。

于木阳望着森林深处,许久,说道:“前段时候我们来这边捕过猎,我对这边有点印象,等走远些,我们再找路出去,看能不能回到大道上。”

夏晴便知道这不是回不回得去的问题,是只能往回走!

太阳渐渐升起,清晨的丁达尔效应让射入森林的阳光像雪白的纱巾,可景色愈美愈让他们烦躁,越让他们愤怒,太多东西积压在了心底,成为了无限的燃料,推进着他们的身躯。

一上午,在森林这种地形中,他们走出十多公里。乱生的植物在两人身上刮出不少红痕,脚板疼得发硬,两人谁也没吭声。

“这有栗子这是棵栗子树!于木阳,我们把这些栗子捡了,当作路上的干粮,于木阳?”夏晴唤了两声,发现于木阳呆滞地看向前方。

她顺着于木阳的目光看过去,在前方灌木杂草乔木环绕的地方,有一方水潭,水潭平静如镜,倒映出在水潭边咀嚼柳树叶子的驼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