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柏玉笑着看李寸心把蛋羹表面一层给刮着吃了,接过了李寸心递来的碗。

李寸心看着颜柏玉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羹,眼睛黏在她身上似的,“柏玉。”

“嗯?”

“我有点想你。”

“这次离开的比预想的久,我”

“不是,是现在。”

颜柏玉轻笑一声,“我不是在这吗?”

李寸心向她那边挪了挪,“在这也想。”

两人望着对方,目光融在了烛光中。

夜色渐深了,各家各户关了大门,月色悄悄爬上窗头,在房内溢出的压抑的低喘声中,又羞怯地用乌云遮住了眼睛。

公鸡打鸣的声音从养殖场那头传了过来,清白的天光从窗帘底下溜进来。

颜柏玉在背上一阵异样的感觉中清醒过来,一回头,李寸心像只耗子似的在她肩上又吮又咬,她哭笑不得,刚清醒的声音连笑都温存暧昧,“你做什么?”

李寸心说道:“我在看怎么种草莓,按原则来说,这跟拔火罐是一个道理,为什么啄自己的时候就没有印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