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”屋顶和屋前的人齐声吆喝,不绝的‘对’字把屋后头的人也吸引了过来,好奇地询问旁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但是!”赵蓬莱重重地落下这个转折词,说道:“当年,我们人手只有十来个,缺东少西的,修了炼金的工坊,修了村长的新房,我们才犒劳了自己一顿好的,现在,我们几十倍的人,要工具有工具,要人手有人手,就修个仓库,你们好意思找村长要大餐吃,你们羞不羞!”

赵蓬莱这话风转得太快,把村民们给吹懵了,没人吭声。

赵蓬莱说道:“我们要是能在年前把所有村民的住屋给建齐全,我亲自去跟村长说,给你们办桌全鹅宴,就是把村子里这大鹅宰绝种了,也叫你们吃好!行不行!”

村民们立马来了精神,叫道:“行!”就连那还云里雾里,弄不清楚状况的,一听了‘鹅’字,也忙出声来凑这热闹。

又有村民犹豫道:“那……赵工,村长说年底丰收要吃杀猪饭的。”担心着两场大宴撞在一起,村里头为了省事,又节省物资,就只办一样了。

“一样归一样,丰收了杀猪饭要吃,要是年底房屋竣工,赵工那里验收过了关,全鹅宴也有得吃。”李寸心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。

“村长?!”屋顶上的村民惊喜地叫道。

四周的村民见了李寸心,又听了她这话,欢呼起来,因为只要是李寸心开了口的,十有八/九不会变。

李寸心抬头向屋顶盖瓦的村民们说道:“你们上边的小心一点,别摔着。”

“村长,你放心吧,腰力扎实着呢,摔不着。”

夏晴撑着木槌,向李寸心道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李寸心说道:“我没什么事,过来看看。”

“你腰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