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寸心真没见过来例假疼成这样的,她自己来的时候活蹦乱跳跟个没事人似的,如云琇她们就算不适,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。

李寸心急急忙忙跑去找钱榆,一冲进病房,气都没喘匀,就叫道:“钱医生!”

钱榆见她这种神情,神色猛地一凝,只以为村子里有人出事了。

李寸心指着外头,说道:“孙,孙尔……”

“她怎么了?!”

“她说她来例假了,但是现在人躺在床上,话都说不出来,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你快去给她看看。”

钱榆身体松弛了下,只是脸色依旧不得放松,她轻轻叹了口气,“她那确实是例假。”

李寸心瞪着眼,“来例假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。”

钱榆说道:“她的体质不算好,在现代那种环境养着倒不要紧,偶尔疼痛,一颗布洛芬也就解决了。到了这个鬼地方,什么都没有,连营养都缺,更不要说药品了,之前,她又受过伤……平时隔一段时候就会感冒发烧,怕冷又怕热,例假不适的反应也比普通人要严重,这次火灾以后,奔波劳累,现在这样,也是可以预料的事。”

“这,那……你这没什么药缓一缓?”

“被烧了。”钱榆一脸平静地说道。李寸心心里却猛然一揪,难以言喻的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