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寸心好似不能明白她话的意思,隔了许久,“驴也会得肺炎吗?”

“可能还有一点发烧。”

李寸心问道:“那要怎么治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周浣歉然道。她的天赋让她知道如何预防疾病,一些小病小痛她也有点办法,可她终究不是兽医,他们这也没兽医,“它这个不排除传染性肺炎的可能,目前还是不要让它和别的牲畜接触。”

“那,那既然都是肺炎。”李寸心搂着梅文钦的脖子,吞咽了一下,一瞬不瞬地看着周浣,“是不是给人治病的法子也能给它用。”

李寸心那眼神看得周浣无力到烦躁,那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的感觉让她心里火灼一样,“村长,即便是给人治病的法子能给它用,我们村子里也没医生。”

李寸心瑟缩了一下,目光空望着地下,自言自语道:“可能跟人的肺炎不一样呢。”

她知道人的肺炎症状明显的几乎没有自愈可能,但是动物嘛,动物生命力都更顽强的,自己当初冬天给它搭得还是透风的凉棚呢,也不没冻坏嘛,毛驴生得就很糙,说不定这肺炎它也能熬过去的。

棚子外又响起脚步声,是颜柏玉和白羚过来了,白羚去养殖场那边通知周浣,颜柏玉自然也听到了消息,别的人或许不太能明白梅文钦对于李寸心来说是怎样的存在,但她多少了解,所以忙完了手头的事便赶了过来。

“情况怎么样?”棚内遮得严实,光线要暗些,颜柏玉一撩开帘子,雪光照进来,她这个人逆着光,李寸心一时眼花,没太看清她的脸。

李寸心只是想着颜柏玉的天赋是驯化,多少跟兽类沾点边的,“柏玉,你知不知道毛驴的肺炎怎么治,就是,人,知道人得肺炎怎么用药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