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寸心道:“糯米没种那么多。”
“那就一半汤圆,一半青团。”
“这糯米还要做粘合剂呢,你俩就知道吃吃吃。”赵蓬莱瞥了两人一眼,向李寸心说道:“你明年还是多种几亩糯稻吧。”
李寸心没多想,“也行。”她这头正等着年糕成型尝鲜呢,那年糕还没打好,她人就被喊走了。
村里有人吵架起了争执。
两个姑娘在屋子里头,声音越吵越高,挣得面孔扭曲,愤怒把两人的皮肤烧得通红。
李寸心说道:“有话好好说,事情吵是吵不明白的呀。”
左边的人说道:“我也想和她好好说,多大点事,至于吗,一回来就冲我又吼又叫的。”
右边的人被这一句‘至于吗’给彻底激怒了,原本因为李寸心到来而压下的怒火再次爆发,声音扬起,如一把锥子刺破平静,“我至于吗?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啦!”
左边的人撇撇嘴,“我没这么说,你自己要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右边的人给气得不轻,瞪着眼,胸脯起起伏伏,“那你是什么意思!”
左边的人说道:“我没什么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