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毕竟这条街好像也不太适合乞讨。
醉得晕乎乎的钟粹梨自然不知道自己侥幸逃过一劫,这会儿就觉得身侧撑着的“拐杖”好像换了一根。
他眯缝着眼昂着脑袋跟乌龟似的探头转了转,好像是在看,可又没睁开眼睛,就声音含含糊糊地抱怨:“拐、拐杖,别换!这膈得我、我我胳肢窝痛!”
抱怨完了又抽风似的身体往后一仰,挥舞着胳膊拔高了声音嚷嚷:“老陈!老陈!刚、刚那拐杖呢?粗点!短点!舒坦!”
林暮雪眯了眯眼,在钟粹梨又一次一蹬腿儿要折腾的瞬间,一巴掌按在对方脑袋上,强行让人贴墙“独自站立”。
被迫贴在墙上的钟粹梨茫然地提了提眼皮子,费力地想要睁开千斤重似的眼帘,最后却只做了个动作就完事儿了,完全睁不开眼。
嘟嘟囔囔了两句,挣又挣不开,身边也没个什么响儿,钟粹梨就又闭上了眼睛就地打盹儿,“床、床怎么站起来了,呼,有点,嗝,硌脸,嘿嘿,哥哥脸,呃,太嫩了…”
林暮雪:“…”
果然,不管是哪个平行时空,小舅舅也就这点儿出息了。
想要变异都没那条件。
灯光有些鬼畜的街道巷尾,一个穿着短裙,露出一双细白长腿的年轻姑娘抻直了一条胳膊,手掌按在一个高头大马的花臂老大哥脸上将人按在墙上。
这画面不得不说十分具有冲击力。
至少刚转进这条街,准备在这里度过又一个精彩夜生活的几个路人被吓了一跳。
其中一个刚看见墙边站着的林暮雪,吹着口哨笑嘻嘻正要上前一步调戏一番,结果靠近一看,顿时“卧槽”了一声,跟只受惊的耗子一样往后一蹦。
到嘴的调戏也一个激灵变成了:“小妹妹,要帮忙报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