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目皆是年轻的汗水。
大学生运动员们在紧张的训练,算算时间,全运会也快开始了。
路婳浓特意给她指跳高的地方,“你还想去试试吗?”
米来下意识的蹦了蹦脚,路婳浓送她挡疤痕的脚链也跟着哗啦啦的响。
她和路婳浓都是能和自己的疼痛和平共处的人。
互相心疼了几年之后,她们渐渐也和对方身上的伤痛和解。
有年轻身材匀称的女大学生试跳,身上的衣服和鞋应该都是现阶段科技成分最好的。
米来看着看着就有些鼻尖发堵,曾几何时,她也以能进奥运会为国争光而拼过命。
此刻的米来,有些超脱的潇洒。
她拉路婳浓坐在运动场边的联排椅子上看人跳高。
一看就是一下午。
路婳浓很忙,但她刻意表现的不忙。
米来再是不识风月,也认真的感谢了路婳浓的付出与陪伴。
彩排的时候,米来去接了在金斯酒店大吃大喝的两位高中损友。
他们个子还是那样的参差不齐,站在一起远眺王府的时候,还是像手机信号。
米来左手搭白宇赢的肩,右手搭周州的肩。
笑嘻嘻又一本正经的讨论,他们曾经的教导主任老周什么时候会退休。
白宇赢成了老周的同事,他言之凿凿的弯腰开口:“我赌就今年,他岁数到了。”
周州持不同意见,“他那爱管人的毛病,退休回家的话,谁还能乖乖听他管啊,他肯定要留在德育继续发光发热。”
米来笑着不发表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