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那浴袍下轻轻与米来拥抱。
光是肌肤相抵,就让米来软的将头摊在她身上。
路婳浓依然抱着她不动,还在她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,那细微的热度像是火柴燃起一片的篝火。
米来抱她,又压着她在冰凉的镜面上疯狂接吻。
镜框的边缘硌在路婳浓的腰上,她稍微挪了挪,在换气间隙求饶:“米来,镜子,硌的疼。”
米来抬了抬头,抱起路婳浓快步离开了还未冷却的浴室。
路过客厅的黑胶唱片机时,她随手按开开关,那碟片就开始顺着那刻定的纹路旋转。
老旧的爵士响在空旷的房间。
对面是一望无际的深蓝,眼前是自己前半辈子最是珍视的礼物。
路婳浓光着脚踩在长毛地毯上,她随着那音乐慢慢的晃,时而一脸忧伤,时而笑着大叫。
那一晚,她把一个精神病人应该有的风貌尽数展现给米来看,好在,米来早已习惯。
她们在空旷的房间里跳舞,尽管没有裙角却依然将架势摆的充足。
等她累的想躺下休息时,米来却不同意。
她抱着路婳浓不放,像是要把整个人融进路婳浓的身体里。
一首爵士放完,一个盹儿的功夫,又有新的音乐在耳边响起。
路婳浓握着米来的手,将她拉到自己身上摆好,笑着看向米来:“等我们都老了,你会不会嫌弃它?”
“它?”米来不解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