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婳浓委屈的眼睛都红了,米来刚刚把自己狠狠扔进床上,一点儿也不温柔。
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样,一丁点儿小事都要上纲上线。
即使她知道米来和杨韵根本就没什么瓜葛,她还是委屈。
她把那恨意尽数还给马春,路婳浓光着脚站在酒店的地毯上崩溃的问:
“您能不能饶了我啊?我谈个朋友不行吗?可以同床的朋友就不是朋友了吗?”
刚稳住自己身形的杨韵,猝不及防的就听到老对手这一口大瓜。
她压根儿不知道路婳浓是弯的,更不知道一向端庄自持从不与圈里人产生利益联系的路婳浓,竟然敢光天化日的提「同床」。
杨韵提着裙摆,小心的溜了。
进了门之后,她让助理躲在门边偷偷?拍外面的情况。
米来立刻走到路婳浓身边,弯腰给她仔细擦眼泪。
路婳浓却狠狠推她:“你还敢骗我,你不是开餐馆的吗?不是开酒吧的吗?来路又是什么啊?怎么就是你的了?”
米来难堪的看了一眼路婳浓。
她靠在墙边小声哄她:“你不是说以后要当餐馆儿老板娘吗?我也没骗你啊。”
路婳浓自己抹了眼泪,凶巴巴的对她吼:“我要告诉我哥,你欺负我。”
被晾在一边的马春左看看米来右看看路婳浓,还是没弄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刘都安跑着过来之后,她就更不用弄懂了。
因为米来指着她的脸说:“给我查她,把她骚扰女演员的消息爆出去。”
说完了话,就扛起光着脚丫的小丫头进了房间。
房门被她用脚合上。
米来这次把哭着的路婳浓轻轻放在床边,跪在她身边轻轻柔柔的哄:“我错了,行吗?浓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