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来虽是不懂,但还是把那币子痛快的扔了进去。
在豪庭这么多年,终归练出一个平常心出来。
老虎机闪啊闪,最终三个图案相同。
那机器往外吐了一会儿币子。
朱冰心情很好的弯腰把那币子都揣到了自己兜里。
他去前台要了两瓶冰啤酒,就很普通的国产品牌。
把啤酒递给米来后,靠在栏杆儿上和她闲聊,“我其实不喜欢参加这种所谓的行业聚会。但我总怕有一天我老了,跟不上时代的变化。不是为钱,大概就是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个人成就感什么的。”
米来喝了一口手里的酒,偏头问他:“您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呢?”
朱冰给她指了下那格格不入的老式老虎机,“这台机器是我放这儿的,拢共就一百个币子。从冰成上市之后,我带很多青年才俊过来,让他们亲手投下两个币子,赢了归我,输了就当我们从没来过。”
米来皱眉,还是不解。
“当年在旧金山,我考虑回不回国就是问的它。这么些年,每当我感到困惑的时候,都会来问问它。今天它告诉我,你还不错。”朱冰笑着说。
米来又问:“那你手里的币子都投完的时候怎么办?”
“这不是赢回来了吗?”朱冰拍了拍自己西裤沉甸甸的口袋,“刚才给你的是最后两个,我其实考虑了很久。”
“那是什么让你决定带我来这儿的?”米来还是不信这所谓的天意和命运。
“大概是,气场?”朱冰短暂的蹙了下眉,“我看好你的项目,或者说,让我做你的天使投资人怎么样?”
米来不信天上掉馅儿饼的事。
她抬起手里的啤酒瓶打了个哈哈,“这项目才刚起步,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呢。”
朱冰伸出手,用自己手里的啤酒瓶轻轻撞了下她的,“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吧?”他突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