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婳浓安静了下去。
她头抵在米来的锁骨「患处」,轻声问她:“疼吗?”
米来紧紧的抱她,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路婳浓又说:“我饿了,今年数学有点儿难。”
米来身上套了浴袍,拿了新买的手机给路婳浓订晚餐。
路婳浓头凑过来,指挥她要这个又要那个。
平静的就像她们刚刚没有那么激烈的对抗过。
等餐送上来的时间,路婳浓就一直趴在米来的背上。
她卷起米来的头发在自己手指上绕了几圈,又凑过去咬她的耳朵。
米来刚刚才被人狠心戳开,还没尝到那滋味儿。
路婳浓又来撩拨她。
米来不惯着她了。
大家都是女的,凭什么你躺着受了,舒服了,就去欺负别人?
她回身将路婳浓的双手并在一起,一只手抓住。
恶狠狠的去咬她的鼻尖,她的嘴唇。
不带一丝□□的,只是为了惩罚而惩罚。
路婳浓像是格外受用。
她老实的接着,还软乎乎的对米来说:“明天你也来吧,你不来的话,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。”
这话有些重。
毕竟这辈子,对年纪不大的她们两个来说还有点儿长。
在米来重新脱掉路婳浓的浴袍的时候,门外的门铃响了。
路婳浓吃辣。
她点了一大堆红彤彤的川菜。
并且强制命令米来:“你陪我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