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憾程度丝毫不亚于生意爆火,料却没备齐。
小智点了串,米来要了酒。
等老板娘一离开,米来问他:“怎么不见老板?”
“李叔去年中风了,婶子就不让他来了。”
米来深深叹了口气。
世人皆苦。
倒显得依旧心怀善意的婶子,灵魂更加可贵。
她又出去叫了服务员,“你们今天剩的所有串儿都给我烤了吧。然后把串帮我送到城北那家北苑ktv,一会儿一起算钱。”
婶子向来是体面人。
没有平白的拿钱砸人勤劳双手的理。
所以她得花钱花在勤劳上。
婶子在炉子边听说了这事儿,进来送串的时候掐着腰质问米来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李叔干不了,你婶子还能干呢,倒也不用你们这些小的来逞能。”
米来扔了菜单,仰头陪笑:“婶子说的哪里话,你们剩的都不知道够不够我那群崽子吃的。要是不够,我还得出门再给带回去两盆小龙虾呢,您属实是想多了。”
婶子这才收起掐腰的手,“害。是婶子误会了,”她转身去柜台拿了一瓶小白干儿,进包厢对着米来就咕咚咕咚的喝了,“算婶子给你赔不是了。”
米来点头,“那我陪您一个。”
她也倒了满满一大杯的白酒,跟着婶子喝了。
等婶子一离开包厢,米来立刻捂着嘴跑了出去。
她自己的酒量时高时低,状态好的时候能和人勉强一战,状态不好的时候,那就是一个胃液倒流与天昏地暗。
晚上是被小智扛回修车行的。
李强平日里住她原来那个小屋陪奶奶。
所以修车行就只剩下了小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