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轻轻捶了下墙垛,转头问白宇赢:“这样的路婳浓, 你还会喜欢吗?”
白宇赢挑了下眉,那近视镜片闪着绿光, 他背过身不忍再看。
米来垂着头,手扒着楼梯扶手慢慢下了楼。
重新遇见阳光的时候,身前的人默默给她让了路。
米来从消防员手里硬是接过了路婳浓的胳膊, 她帮她理了理头发,轻声问她:“疼不疼?”
路婳浓仰头,看到是她后, 才像理智回了魂似的自己摸了摸头发,又像是累极般对米来轻声说:“米来, 带我走吧。”
米来点头,她弓下身,路婳浓驾轻就熟的攀上她的肩头。
消防员拦了一下她:“这位同学还得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米来点头, “我带她去,谢谢您关心。”
路婳浓只是把头隐在米来的肩后,安静着再也不肯说一句话。
还是那条熟悉的校园路,米来背着路婳浓轻轻掂了掂。
她不知道是自己这两年强壮了不少还是路婳浓又轻减了,她背她不费吹灰之力。
走出校门时, 也没人拦。
米来省下不少口舌后, 带路婳浓打车去了北院儿。
进了自己的小屋, 米来回身锁了门。
她把路婳浓推到那张吱吱呀呀的铁架床上,冷着脸开口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路婳浓还红着眼,她歪了下头。
米来跪在她身前,见她不动,自己去动手。
路婳浓躲了躲,轻声问:“你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