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来笑着摇头,“她装呢,她哪是这样的人?”
“装?”周州摇头, “那可能和你是装的,她平时大多数时间都这样, 不苟言笑。”
米来皱眉,忽的转头看向周州,把周州吓了一大跳。
如果像周州所说, 那有没有可能是她的病根本就没有好转,和她在一起的所有开心都是路婳浓装的呢?
米来焦躁的踱步,她想现在就下去检查路婳浓的胳膊。
理智却让她留在了调度室。
不急于一时,晚上再看也是一样的。
万一逼得她发病,一会儿的誓师就没办法弄了。
周州检查完了花瓣, 坐在米来对面问她:“你现在挺好的啊?”
米来抱臂, 头靠在墙上朝她笑:“我你还不知道?就像那路边的野草, 在哪儿都能活得好好的。”
周州看她,“我其实前几天去看你奶奶了,小老太太现在瘦的干巴巴的,看着都让人心疼。强舅在那儿照顾着呢,一口一个妈的叫。
老太太还说了,你为了多赚点儿钱去外地了,辛苦着呢,让我没事儿多给你打打电话多关心关心你。”
米来唉声叹气的答:“今年过年,我回去看老太太。你来不来啊?”
周州朝她扬下巴:“求我。”
“害,幼稚死了。求你,行了吧?”米来伸出脚把身边的花瓣袋子踢到了一起,笑着问她。
米来常年不怎么响的企鹅,突然响了两声。
她以为是路婳浓无聊了找她说话,遂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【我知道路婳浓的秘密,你现在一个人来老教学楼的天台找我。】来自韩不凡。
她挺久没出现,导致米来快要忘了这个人。
一看那找人去的拙劣手法,倒叫米来真的产生了几分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