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婳浓抬头轻声问她:“怎么心跳这么快啊?”
米来苦笑了一下,她往墙边蹭了一下,“没有啊, 你听错了吧?”
路婳浓不按套路出牌,她直接趴到米来的胸口去听。
手也不老实,它跳一下, 她的手指就在米来的胸口轻轻点一下。
酥酥麻麻的。
米来受不了,推了她一下, “我,我紧张。”
“你紧张什么?”路婳浓坐起身笑着问。
自己的毛衣套在路婳浓身上,松松垮垮的, 衣领直接露出了半个圆滑的肩膀,在月光下显得特别诱?人。
米来抖着手帮她抻了下衣领。
路婳浓手搭在米来的咽喉处,手指戳她的下颌问她:“真睡觉?”
米来点头,一把搂过路婳浓,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给我老实一点, 听到没?”
路婳浓笑着抬起头亲了一下米来的鼻梁。
米来一骨碌翻到她身侧, 不吱声了。
任凭路婳浓的手从自己睡衣下摆滑进去, 摸摸这里,揉揉那里。
那手再想往下滑的时候,米来快准狠的握紧了。
“睡觉,不然我就连夜送你回去。”她闭着眼睛说。
路婳浓气鼓鼓,“米来,你不要后悔。”
米来攥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抱到自己身上,手抚在她的背上,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拍她。
于是气呼呼的小兔子被拍乖顺了,小脸侧着趴在米来的右肩,问她:“那什么时候可以?”
“上清北吧。”米来绷着脸说。
“你不爱我。”路婳浓一字一顿地控诉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人家都说爱是干柴遇见烈火,一碰就着。你不碰我,我碰你你也不着。”路婳浓越说声音越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