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婳浓歪头,手放在米来的后脑勺上,顺着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有小区居民从她们身边走过,路婳浓轻轻推了推米来。
“有人。”
米来迷茫的抬眼,手依然还在路婳浓的后腰上。
她抱路婳浓。
路婳浓回抱她。
米来贴着她的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:“不是有人吗?”
“有人抱一抱怎么了?”路婳浓把自己的耳朵从米来的唇间躲开,然后她一口咬在了米来的耳廓上。
把米来疼的狠狠跺了跺脚,还是没敢推路婳浓。
“这是惩罚。”路婳浓平淡的看着她说。
米来抬手捂着自己的耳朵问她:“什么惩罚?”
“你喝别人的水,我都看到了。”路婳浓说。
在这一刻,米来突然发现路婳浓好像又变成了刚入德育的冷淡模样。
她解释:“我忘买水了,那时候很累,”她说了两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“你去看我了?”
路婳浓摇头:“没去,在楼上窗边看的。”
米来心狠狠一坠。
她抬眼,手也规矩的放在裤子两侧。
“我真的是没多想,又渴又累又热,她还有点儿像你,我就没防备。”
路婳浓看着她笑。
“像我?像我什么都做不好,只知道找你帮忙,还是像我小心翼翼把喜欢和讨厌都放在心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