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了一下在痂上重新划开皮肉会不会产生更大的快?感。
她不喜欢现在的自己,但她需要发?泄。
于是,刀尖对准刚结好的痂。
突然,他们家八百年都没人按的可视门铃响了起来。
她听见李芳华趿着拖鞋去门口的声音。
又看了眼自己的手臂,突然像回过神来似的手忙脚乱的把笔重新拧上,按照原来的小窟窿把笔塞了回去。
她躲在自己的床上,用被子蒙在头顶。
牙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背。
妄图通过这种疼痛唤回自己的意志。
几分钟后,李芳华来敲她的门。
她吓的紧紧缩了一下。
在被子里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路婳浓,老师让我给你带了两张语文卷子。”有点儿像米来的声音。
是米来!
她从被子里钻出来,又回头看了眼自己乱糟糟的床。
手快速的抖了抖被子,三两下的把被子折叠起来。
路过镜子的时候,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。
米奶奶给她系的发带,她手笨怎么也系不好。
又是两声敲门声。
她着急,发带怎么也弄不好。最后她把发带扔到桌子上,随手拿了个头绳圈好了头发。
抻了抻衣角后开门,米来正攥着她身上斜挎的单肩包带朝她笑。
李芳华在米来身后看了她一眼,问:“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?和妈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