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来立刻卡了壳,她又悄默声息的放开路婳浓,躺在路婳浓身边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。
学霸是个小坏蛋。
她见米来沉默了,自己却趴在米来的胸口,唇若即若离的悬在米来的唇上两厘米看她。
米来屏息。
唇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嘴唇慢慢落下,像触碰到世界上最柔软的,甜丝丝的又有些难耐的痒。
路婳浓迅速起身,“算借你的,不赢的话,你休想再空手套白狼了。”
那是米来心距离路婳浓最近的一次,那段时间也是她们度过的最无忧最快乐的一段时间。
市中会的前一晚,周州和白宇赢给她壮行。
周州没过预赛,白宇赢是彻底从体育特长生走向文化课普通高考。
两人都带着对体育的遗憾,毕竟那是曾经为之努力为之奋斗过的「事业」。
说好的五一他们没去上野营,在六月的末尾,将近期末考试和市中会的时间里,伴着汗水的除了梦想还有满大街的烧烤味儿。
红顶的塑料帐篷支在大筋皮子店门口,帐篷下面坐着几桌侃大山的市民。
在最边边的桌上,周州起身,端着自己的啤酒杯:“敬竞技体育。”
米来喝饮料,小白陪周州喝酒。
喝过一轮,她又说:“敬后妈。”
“敬德育。”
“敬老周。”
“敬奥运会!”
越敬声音越响,米来明白那是属于周州的宣泄,她喜欢体育,但体育对她很残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