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婳浓的手慌乱的去抓米来的手,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疯子,她喘了口气儿向米来颤着声求饶:“求你,真的,米来。”
米来这才松开她。
路婳浓一朝得了自由,带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自信,又眼疾手快的起身把米来推倒。
她得意的坐在米来的腰上,一只手卡在米来的脖子上得意的扬起下巴问米来:“你服不服?”
米来躺在路婳浓的床上,单臂枕在自己脑袋下面,另一只手虚扶在她的腰上以防止路婳浓掉落,丝毫没有一丝一毫受人挟持应该有的惊惧。
此刻的路婳浓头发疯乱的挡在脸上,还带着莫名的骄傲与得意。米来不知道她有什么可得意的,只要她想,她就能立刻把路婳浓掀翻在床。
但她还残留着几分理智,憋着笑问路婳浓:“那你什么时候知道它不是神石的?”
路婳浓沉默了半天,咬牙切齿地回答她:“我转学时候把它带去新学校了,天天向它祈祷让我哥快点好起来,当时的同桌说这玩意儿就是江边随处可见的石头,我不信,第二天他就特意去江边给我捡了一兜子,个个儿都比你这好看。”
米来笑:“那柜子里怎么不摆人家的漂亮石头啊?”
路婳浓抿起唇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俯下身去够床头柜上放着的头绳时,两人才终于意识到人和人的距离太近,气氛就会稍显不对劲儿。
米来贴心的偏头躲了一下,路婳浓趁势伸长手臂,够到床头柜上的头绳后立刻坐直。
她坐在米来的腰腹上扎好了头发,又意识到这样也不太对劲儿。缓慢的从米来身上起身,沉默的坐在床边。
“因为那些漂亮石头都是没意义的,你给我的,才是最好的。”路婳浓这么说。
米来坐起身,抬手把路婳浓垂着的头抬起,她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