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手机摔回到米来的手里:“我看了你的信息,抱歉啊。谁让你的密码那么简单,四个一。”
小的时候路婳浓送了米来一本那个时候小学生间最流行的密码本。
她看不懂复杂的改密码说明书,求路婳浓给自己设成四个一。
软萌又乖巧的路婳浓摆着小手教米来:“你可以在本子里写自己的秘密,密码谁都不要告诉才对。”
米来只嘿嘿的傻笑:“我哪有什么秘密?我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看的。”
说完,还大大方方的指密码锁,催促她快点帮忙设那个傻瓜密码。
手机屏幕上的密码页面重新亮起,米来坐回去,仰起头看第一次对她发脾气的路婳浓,又软声软气的解释:
“我从没和你说过吧,密码本里的四个一不是因为简单好记,而是因为那是你的生日。一月一号,新年伊始。”
密码本里的四个一是因为这个,那手机呢?是因为习惯了那个密码,还是只是单纯觉得好记。
屋里的空气就像停滞了般,外头整队的声音也渐消。
过了大概一分钟,路婳浓收起自己身上的倒刺,把粥碗扔回到桌面上。
米来拉过她被烫红的手指,头凑过去轻轻吹了吹,问她:“疼吧?”
眼里都是澄澈的担心或者也叫关心。
粘稠的郁结堵在路婳浓的心口,刚当了机的理智回笼,连痛觉神经也变得敏感。
她蜷了蜷自己被烫红的手指,听到上课铃响。
米来问她:“你不回去上课吗?那我们去校医室吧,还是要请校医看过才能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