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来还不能领悟那个时候路婳浓的不安。
她只是点头,傻笑着答应:“当然了。全世界除了奶奶,你对我最好了。”
再一起拉开宿舍楼下的大门,把门外的雨水挡在身后相视一笑。
是高中生的第一次懵懂心动。
米来回到宿舍的时候第一时间对周州说:“路婳浓真的好漂亮,她又聪明人又好。”
周州拿下耳朵里塞着的耳机,仰起头问落汤鸡一般的米来:“你刚说啥?”
米来站在原地想了想,又坚定的说:“我说路婳浓活得真帅。”
“哦,你说你喜欢她。”周州收起耳机,身体靠在桌子上。
米来:“……”
周州继续笑,“正视自己,早日脱单。”
米来没理她,她脱了湿衣服洗澡,又换好干净的睡衣。
被雨水浇凉的脑袋瓜儿也被重新捂成常温,她才突然想到路婳浓根本就不是普通人,飞扬哥当年的事可是传得轰轰烈烈,常温的脑袋又重新变凉。
度过这大起大落的一夜,米来铁打的身体,竟然真的就这么病倒了。
在宿舍里整整躺了一天,周州晚上给她递饭的时候告诉她:“路婳浓在学校里算是大火了,任垚可是靠脸被女同学投上去的。”
这两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在不转的脑子里转了几圈,米来费劲的坐起身问她:“啥意思?”
声音变得憋闷,一听就知道主人带着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