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队二队的学生们穿着迷彩服在草地上围成一大圈,一起唱上午学的军歌,意图用歌声盖住其他几队训练的声音。
军歌唱罢,曾晓宇站在大圈中间给学生们打士气:“法不责众,咱谁都别怕!”
周州坐在原地和她打配合:“本来也不用怕,我爸开律师事务所的。”
潜台词都是家庭提供的底气给她带来的游刃有余。
米来没工夫管这些,她小心翼翼的蹲在路婳浓身边问她:“你是不是傻啊?你不会装晕吗?”
路婳浓转过身,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米来:“我坦坦荡荡,晕也要真晕。”
米来心揪的不行,不明白真晕假晕有什么区别,反正不都是相同的结果。
她不好意思的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,手却被路婳浓一把扯了过去。
“你手怎么了?都出血了,你感觉不到疼啊?”
带着点儿数落。
也有点儿像熟人的关心。
被路婳浓这么一说,她动了动手才发现疼。再仔细一看,揍人最疼那块儿中指底骨已经破皮见了红。
她不在意的拽回自己的手,大言不惭的说大话:“一点儿不疼,反正没有那俩公报私仇的疼。”
路婳浓站起身,没去管别人,拉着米来另一只手就往宿舍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