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顾瑾言垂着眸子里带上了几分笑意。

也不等男人反应,那银白的高跟鞋猛地踩住了他的脖颈。

顾瑾言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,含着笑意的眸子里装满了病态的狠戾:“我不需要从你口中知道任何事情,我只需要你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。”

这双高跟鞋是顾瑾言特意挑选了,极细的鞋跟镶着碎钻,抵在喉咙只有一点点接触面积。

她就这样踩着鞋跟死死的往下压,仿佛要将男人的喉咙穿个孔,可实际上他的皮肉却丝毫没有损伤。

被迫变得狭窄的气管艰难的向周围的空气索取氧气,直到完全没有办法再索取。

男人憋得额角青筋暴起,脸涨得通红,几乎快要昏死过去。

而就在这时,顾瑾言又慢慢的把脚抬了起来。

她并不想要这个人肮脏的性命,就是单纯的想要折磨他。

宋念尝过的窒息的感觉,她要一点一点的回馈给这个男人。

游轮在拨动的海面上行驶着,摇晃的船舱将男人的身体托起又放下。

无休止的折磨随着海浪时重时轻,像是一只猫在玩弄濒死的老鼠。

终于,男人受不住了。

他愤恨又畏惧的看着上方的这个女人,勉强的发出求饶的声音:“这位小姐,我也是替人办事,我把那人的身家背景告诉你,你放我一条生路,好不好。”

明明方才还硬气十足的说着忠于主人的话,现在却为了自己的这条烂命将一切都抛诸脑后。

顾瑾言听着,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,唇 角勾出了一抹温温和和的笑:“我想你还是没有弄清楚我刚才说的话。”

她放开了压着男人脖颈的脚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那漆黑的眸子像是从地狱剜出来的恶灵,直到男人被顾瑾言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抖,她才不屑的将他手里最大的筹码丢还给了他:“是顾常年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