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的少祭司软了眉眼,轻柔地为怀中的女人按弄太阳穴,吻了吻她的耳垂。
“别担心。”
她低声安抚着。
瞧着身子不舒服的爱人为她处处算计思虑,虽是感动欢喜,却更多心疼。
她瞧着墨柒苍白的脸颊,垂下了头像个小兽一般地轻轻蹭了蹭她的下颚,抱紧了爱人不舍得放手。
“怎么让我不担心?”
墨柒轻轻推了推这个又粘过来撒娇的人,忍不住轻叹了声,无奈的瞥了她一眼。
“你这般怠慢,心思不放在战事上,成日跑回来做什么?”
她捏了捏这人的耳垂,一想到这只蠢兔子天天地就知道勤快地往回跑,也没见她有多积极地去前线就觉得头疼。
“我处理好了才回来的。”樊笙抬眸一瞥,一见爱人微蹙着眉头有些不高兴了,就赶紧地她解释。
“而且、而且这几日不一样嘛。”
大兔子搂着墨柒的腰,红了耳垂,眸中亮晶晶的,软着声音使劲儿撒娇。
这几日她们开始准备婚礼了。
本来樊笙还想跟夷湘说一下,结果被墨柒劝阻了。
这种局势下举办婚礼,简直就是糊涂。她当日答应了也着实是一时心软,这会儿缓过来想想,却是头疼万分。这只蠢兔子是死活不肯取消婚礼的,说多了就眼泪汪汪地看着墨柒,委屈巴巴的样子也让她甚是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