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柒顿了下, 乘着樊笙垂头不语的时候撑住了旁边的桌子, 缓缓坐下了。那股子绞痛着实磨人, 刺得她禁不住地蹙眉,但开口时的语气倒是软了几分。
这句话就两种选择,两个答案。
她静静地坐着,倚着桌子,冷眼看着樊笙怎么作答。
是有何隐情无法与我诉说,还是说你觉得没有必要跟我说呢。
不逼一逼,这只蠢兔子今日便是铁着心与她对下去了。
“不、不是。”
樊笙听懂了这句话里的意思,猛然抬眸望去的时候正对上了墨柒微冷的眸子,下意识地便想解释。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小姑娘垂下了头,眼角处的水雾就一点点溢出来了,无声地落入衣襟中。
“我、我就是怕你担心,我不想给你添麻烦……”
穿着白袍的姑娘声音微颤,有些哽咽,带着哭腔,抬手想要抹掉自己眼角处的水珠,却越抹越多。
“……我怕你嫌我烦……”
小姑娘有些颓然地放下了手,垂着眸子不敢去看对面的人,低低地如此说道。
我怕你会不要我了。
这句话藏在她的喉咙中,却被堵在了唇瓣中不曾吐露出来。
因为有人揽住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