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样轻笑着跟手下的暗卫说道,心里没有半分谋逆弑父的恐慌,有的满满是一种莫名的兴奋。
我想想幼时像个垃圾一样被置弃的日子里,那软弱无能的女人整日里抱着我哭泣,说什么你一定要好好讨你父亲欢心。
简直可笑至极。
这世上的赢家都会受到来自别人的阿谀讨好,而只有输家才会去对着别人低眉俯首。
而我只想成为赢家。
所以我暗中对外发了一道传令符,七十二岛主有将近一半已经投靠于我的手下。很显然他们都希望有一个具有野心和魄力的主上,而非一个贪婪却已经完全失去了威慑力的老者。
至于那剩下的人,呵,待我大业已成,用来杀鸡儆猴再好不过。
我那时是真的信心满满、野心勃勃,可偏偏这种膨胀的自大终会被人击破。
不过是棋差一子,竟落得满盘皆输。
在我捏碎瞬移符的时候,我朝后看了看,想看清楚究竟是哪个棋子脱离了掌控。
嗯,很好,是我从未怀疑过的母亲。
这女人抱着那摔倒在地的男人哭得撕心裂肺,眼里尽是爱恋不忍。
简直是……可笑!
我当时嗤笑了声,然后就再也没回过头了,任凭那瞬移符将我带到未知的地方。
三十六岛主投靠我,有十人死亡,对立的有十六人死亡,我已经接近胜利的时候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腹部的刀子捅进去再拔出来,倒没那么疼。
疼的是心。
爱情那种狗屁玩意儿真的那么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