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你们坐一会儿,我去叫她过来给鲁斌道歉。”唐兰给了齐大远一个眼神,匆匆出门去找女儿。

鲁斌这人脾气虽然暴躁了点,但人并不坏,今天是他们家做得不对,他生气也是应该的。唐兰准备让齐春丽好好给鲁斌认个错,道个歉,将这事给抹过去。

但等她推开门却大吃一惊,屋子里只有齐春丽换下来的衣服、围巾、帽子,乱糟糟地丢在椅子上,人却不见了。

唐兰赶紧去其他屋子找了一圈,但还是没找到人。

她气急攻心,差点晕过去,仅剩的理智也维持不住了,哭着跑进堂屋,对齐大远说:“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不见了,肯定是去找赵文军了。姓赵那一窝子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,她这是连爹妈都不要了吗?”

鲁斌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还没消,这下听到齐春丽又跑去找赵文军,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,他将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杵,蹭地起身,招呼几个兄弟:“走,老子去看看,那个赵文军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,让齐春丽一再打老子的脸。”

几个人呼啦啦的,像来时那样匆忙和突然,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地就跑了。

唐兰和齐大远虽然很生气,但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,怕她吃亏,连忙追了出去。

齐春丽趁着她爸妈跟鲁斌在堂屋说话的时候,偷偷从侧面翻墙爬出了院子,跑到了赵家。

但到了赵家后面,她又不敢直接上去敲门。

因为现在不少人盯着,看到她进赵家一定会说得很难听。更重要的是,她不知道文军醒了没,要是赵文军没醒,赵家人肯定不会让她进门,所以她就躲在赵文军房间的后面,听屋子里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