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污蔑,我自己生产队的队员我自己知道,秦言是下来的知青,还是一个小姑娘,她哪敢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至于盛满江,他是咱们本地的人,聪明又能干,有好几次队里出事都是他帮着解决的,上次滑坡了,也是他半夜领着大家救人的。”

“队里的人都可以为他们作证,像欺压知青这种事,更是扯淡了,秦言之前住那的时候确实是跟其他人闹过矛盾,不过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。”

“郑队长,你先别着急,我们就是下来了解一下情况的,也没有说就认定了秦言和盛满江做了什么事,现在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,为什么要给秦知青搞特殊,她为什么不和大家一样住在知青点。”

来人抬了抬手,示意郑建勋安静。这个问题很好回答,郑建勋立马道。

“搞特殊也没有,本来知青点的女知青就多,一开始加上她是五个人住在一起的,房间又小,就容易发生矛盾。她来没几天,钱又被同队的知青冯小生把钱给偷了,后来虽然把钱给要回来了,但是也因此和知青点的人处的不好,她要求换个地方住。”

“我再三思考,认为分开住有利于和谐,所以才找了一个屋子给她住,是盛满江家闲下来的祖屋,每个月她都给盛满江一点补贴,并不是白住,也不是我偏心。

其他知青并没有对此发表反对意见,也没有人来和我提要求说也要搬出去住。”

郑建勋把事情解释的明明白白,当然了,大家的意见都是在背后说说,没人当他面反对,他这样子说也不算撒谎。

“嗯,事情的真假我们等一下会去调查的,还有另外一件事,你就是盛满江是吧,你买自行车,买手表的钱哪来的?听说你们结婚,摆酒席也出尽了风头?”

洪涛紧盯着盛满江的表情,这个问题就有点犀利了。

“攒的钱,加上远房亲戚给的,他没有后代,让我过去给他送终,最后给我留了两百块钱,还有一些是我媳妇秦言的钱,她从家里带了不少钱过来。”